那名书生被问候了老母,顿时胀得面色通红,怒道:“岂有此理,口出秽言岂是君子所为,有辱斯文!”
“白痴,我不是君子,是小孩子!”小奴儿刚被人踩脚后跟摔了一跤,摔得鼻血长流,连小婉姐姐刚买给自己的鲤鱼灯和冰糖葫芦都摔飞了,正是一肚之火没处发泄。
那书生被噎得哑口无言,怒目转向徐晋,愤然道:“阁下不该管教一下你的……弟弟吗?”
徐晋虽然十四五岁的年纪,但气质稳重,看着让人觉得已经成年了。
徐晋很干脆地道:“纯属路过,我不认识他的!”
那书生顿时又被噎得无语,与这名书生同行的还有五人,看穿着应该都是读书人,其中一人劝道:“子车兄,算了吧,何必跟一名顽童一般见识呢!”
那名书生冷哼一声,又瞪了徐晋一眼,这才与同伴悻悻地离开。
“哼,上饶县虽然是广信府的府治所在,但这里的人素质不过如此,真是有辱斯文!”
“正是,窥一斑而知全豹,可见上饶县的教化实在不咋的,信江书院的教习水平肯定也是有限之极。”
这些家伙离开前还不忘来一波地域黑,敢情是外地来的读书人。
小奴儿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