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鄙夷之色,徐咬定还是动心了,还千磨万击还坚韧呢,没有半点骨气,而且还贪财!
信江书院几名同窗都羞愧地低下头,太没面子了!
徐晋丝毫不理会四周复杂的目光,行到书案前提笔刷刷地画起来。
众人都不禁傻了眼,徐晋这是干啥?画画吗?
宁王世子皱了皱眉,不过也很好奇徐晋想干什么,于是便静静地看着。
徐晋以前学过素描,虽然现在用的是毛笔,但还是寥寥几笔就把一幅简意画了出来。只见图上画的是一名挑柴的樵夫,正挑着一大担柴从山上下来,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正在大家都不明所以时,只见徐晋又在旁边开始题诗:《采樵图》
妇唤夫兮夫转听,采樵须是担头轻。昨宵雨过苍苔滑,莫向苍苔险处行。
徐晋写完后郎声把全诗诵了一遍,然后拱了拱手道:“这幅《采樵图》有劳世子殿下献给王爷,在下不胜酒力,告辞!”说完径直离开。
全场死一般寂静,徐晋这首诗根本不是什么贺寿诗,而是一首劝谏诗,而且还是以妇人语气劝谏丈夫的诗。
“昨宵雨过苍苔滑,莫向苍苔险处行。”
这分明是提醒宁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