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那弟便沾小徐的光了!”费采打趣道。
彼此的关系紧密,说话随意了许多,更加亲切融洽了。
费宏喝了一口茶后,神色关心地问:“昨天民受和民献回来说,宁王世子手下一名管事到你们店里闹事了?”
徐晋点头道:“之前不知那名管事是宁王手下的,学生跟他谈过刻书方面的事,订金都交付了,不过昨天已经退了他银子,索回了手稿。”
“噢,原来如此!”费宏轻皱着眉道:“小徐,你现在公开得罪了宁王世子,而且那首《采樵图》影响太大,怕连宁王都会记恨你,日后可要多加小心,要不那家小店便不要开了。”
徐晋道:“有劳费师关心,学生会注意的,只是羊杂店是家中唯一的收入来源,若是关闭,日后生活无以为继啊!”
费宏和费采闻言均沉默了,确实,民以食为天,断了收入来源可不行,近来费家在铅山县的产业受到贼人的破坏,收入也几近断了,要不是家中还有些积蓄,也难以维持上下数十口人的生计。
“对了,不知孙巡抚在铅山县剿匪进展如何了?”徐晋岔开话题道。
在徐晋看来,从三月初到现在已经近两个月时间了,孙巡抚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