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为巡抚大人搭建灵堂的事还要劳烦吴县令。”
吴林广肃容道:“孙巡抚刚正不阿,为官清正廉明,爱民如子,乃百官锴模,下官自当尽心尽力操办好巡抚大人的身后事。”
别看吴林广说得慷慨激昂,却对孙遂遇害的原因只字不提,更没有提及宁王,尽显骑墙派本色,若是换了孟县丞,恐怕会把宁王这乱臣贼子骂得狗血淋头。
当然,徐晋也不会当众拆穿他,点了点头道:“另外,这次本官俘虏了三百多名宁王麾下的贼兵,大部分原是鄱阳湖中的水贼,还有囚犯、地痞和流民。
方主薄,本官命你三天内将这些俘虏的身份厘清,并登记成册,犯过什么罪也必须详细罗列。”
方添禄吓了一跳,讪讪地道:“徐大人,这……可是三百多名俘虏啊,三天时间是不是太少了?”
徐晋淡道:“办不到?”
方添禄被徐晋平静的目光注视着,顿觉一股压力扑面而来,额头上不由渗出了一层细汗,目光求助地望向吴县令。
吴林广只以为徐晋是因为跟方家有过节,所以特意给方添禄穿小鞋,于是若无其事地转过脸去,只作没看到。
方添禄暗骂了一句,硬着头皮摇头道:“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