熜挥手道:“没事了,你们出去吧,今天看到的都不允许说出去,否则别怪本世子不客气!”
那些士卫凛然地退出了门去。
谢小婉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她自然相信自家相公不会做如此下流龌龊的事,但刚才要是永福郡主没救回来,那相公浑身是口也解释不清了。
那张道人神色复杂地看了徐晋一眼,拱了拱手道:“原来徐公子还懂得歧黄之术,贫道佩服!”
徐晋对道士没偏见,但对拿什么狗屁丹药忽悠人的道士却是极不爽,淡道:“凑巧懂点皮毛罢了。”
由于兴王朱祐杬笃信道教,朱厚熜自小耳濡目染,所以也信奉道教,但这时不禁产生了怀疑,姐姐明明被花生米堵塞了气门,张道长却瞧不出来,还给姐姐吃什么丹药。今天要不是徐晋,姐姐恐怕就不中用了!
“张道人,你先退下吧,这里暂不需要你了!”朱厚熜淡道。
朱厚熜尽管对张道人的表现不满,但张道人终究是父亲生前宠信的道长,所以朱厚熜也没出言责骂,只是客气地让他退下。
张道人也深知自己今天搞砸了,所以十分识趣地退出了屋。
这时,永福郡主已经缓过劲来,还喝了几口水,神情忸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