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害上,还没进门就完事了。
“奶奶的,这徐酸子也太没种了!”韩守乾悻悻地道。这货本来还想上也要站朱厚熜。
徐晋微笑道:“这事还轮不到咱们来决定,在下就不发表拙见了!”
张璁闻言笑道:“子谦所言极是,咱们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啊,呵呵,还是聊点与咱们有关的事吧,后天就是殿试了,子谦觉得皇上会出哪方面的考题?”
徐晋心中一动,看来这才是张璁请自己喝酒的真正目的啊,这家伙倒是沉得住气,兜了个大弯才问出口。
殿试是皇帝主持的,而殿试题目也是皇帝出的,只有一道策论题,考的就是治事理政,不考经义文章。
现在谁不知徐晋曾经救过新君,而且在新君登基之前徐晋就是兴王府的座上宾,所以徐晋肯定对新君相当了解。也正因为如此,张璁才找徐晋探口风。
徐晋道:“我又不是皇上肚里的虫子,如何得知皇上殿试会出什么考题,不过,据我了解,皇上似乎对开疆拓土比较感兴趣。”
张璁眉毛一动,心中暗喜,这顿酒没有白请,笑道:“谢子谦兄指点!”
徐晋笑了笑,张璁这个未来首辅的人情,他还是乐意卖一个的。当然,徐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