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白莲教的人被姓徐的杀了,这仇不能不报。冰馨,你是不是还觉得徐晋是个好官,所以一直替他辩解开脱?”
“我……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丘贵他们死得蹊跷而已!”薛冰馨分辨道:“丘贵他们的尸体表情都一样,好像中了那个小孩所讲的黄泉伞之毒。”
赵全面色一变,喝斥道:“够了,那叫李时珍的小孩才大,他说的话你真信?就算是真的,不是正好说明是徐晋用这种毒弄死了丘贵他们。”
“可是……”
赵全心头火起,沉声道:“薛冰馨,你是不是看上了姓徐那小白脸?”
薛冰馨面色急变,蓦地站了起来:“你胡说!”
赵全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连忙站起来想拉薛冰馨的手,不过后者却退后避过,满脸怒意地瞪着他,饱满的胸脯气得不住起伏。
“馨儿,对不起,师兄刚才口不择言!”赵全忙不迭地赔礼道歉。
这时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赵全警惕地抽出单刀,低声喝道:“谁?”
“是我!”穿着夜行服的孙才,浑身湿淋淋地钻了进来。
赵全把见状把单刀归鞘,问道:“孙师弟,情况如何?”
孙才摇了摇头道:“有点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