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娄素琴柔声道:“相公莫要生气了,人生于这世间,开心快乐是一天,生气苦闷又是一天。实在没必要把名利看得太重,何不想开一些,快乐踏实地过好每一天呢。”
娄素琴自从经历了家族被抄这种事,对人生的看法更趋于旷达随性,颇有点看破红尘的“佛性”。
费采皱了皱眉道:“娘子的意思是?”
娄素琴微笑道:“相公何不问一问吉祥自己的意思?”说完把一卷宣纸递给了丈夫。
费采接过徐徐打开,只是看到一角便认出正是徐晋独创的素描画法,女儿当初在南昌期间跟徐晋学了这种画法。
当宣纸完全打开,一名英气勃勃,手执火铳,骑在马上的青年文官便出现在眼前: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这是在吉祥书房中看到的!”娄素琴轻声道。
费采皱起眉头,抬头看着妻子,后者微笑着点头道:“名份什么的都是次要的,只要吉祥乐意便好,更何况这是皇上赐婚,吉祥嫁过去也不算太委屈。”
费采沉默了,他对徐晋不仅没意见,而且还很欣赏,甚至是感的,这次上门便是想让采叔出面辞掉皇上的赐婚。”
费采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