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如此,正好卢受也在这,那就劳烦叶向高草拟袁应泰追赠、熊廷弼起复,还有军器局从工部抽离的诏书了!”
说完之后,朱由校又若有深意的冷喝道:“叶相公都说了这老成之言,若再有人阻止军器局从工部抽离之事,那么朕就不得不怀疑阻止之人,是不是在军械上受了贿赂了,也别怪朕让卢受派东厂的人搜查其府邸了?”
这话,可谓是赤裸裸的警告,就是要逼那些还想阻止的人,知难而退。
若是往常,朱由校这话有没有效果还两说,反正,今天很有效果,那些阁臣听了这话,不是犹豫不决,踌躇不敢进言,就是主动退缩了。
毕竟,往日他们反对皇帝的主心骨叶向高都同意皇帝的建议了,而且他们不是齐心要反对皇帝从工部抽离军器局的,也有人和叶向高一样,但愿军器局被抽离,削弱各党,种种原因之下,他们哪还有多少实力对抗皇帝?
“臣领旨!”没人反对,叶向高便听朱由校吩咐,票拟了圣旨,给朱由校过目后,便又在这乾清宫里,完成了另外三道诏书。
过了不少时候,正当朱由校在桌案上昏昏欲睡时,卢受终是抱着三道圣旨,到了朱由校面前,
打开圣旨,发现三道圣旨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