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门口,一位穿着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低头想着头,思索着事情。
男子带着无框眼镜,提着公文打包,就这样站在这个陌生城市的街道上,一动不动。
来平阳市参与专家会诊已经五天了,他这个京海市医学界的后起之秀,似乎有点名不副实。
虽然很多人依旧是恭维,不过他对自己的要求却并不是这样的,至少这次不是。
他有些后悔自己主动请缨,要过来平阳,针对那起重症监护的特殊病例,进行自己的治疗方案。
本来他是很自信的,而且对于自己的手术更加的有信心,不过这五天下来,他好像已经动摇了。
特殊的肿瘤位置,遇到了特殊的脏腑器官,更加难上加难的是,这个病例的肋骨因为意外断裂,粉碎性骨折的碎片还在内部没能取出,并且病人的肺腑好像有些严重的积水。
其实很多时候,这些症状他都可以一一解决,不过如果加在一起,那手术就像是一个打了千百个死扣的绳结,想要一个一个的在病人身体里面用刀子解开,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五天进行了两场手术,依旧是不能完成正确的开刀,病人的情况非常危险,即便他沈飞沈大刀,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