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这里不是那天的京口擂台,没有成千上万的京口人来救你了。加上你欠了赌债,就是按王法,你拿不出也应该下大牢才是!”
刘裕的眼中冷芒一闪:“说不得只好动手了,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居然连军队都出动了,不过我刘裕就是死,也不会向你们这帮混蛋屈服的,我的人就在这里,有胆就放马过来吧!”
他说着,一脚就踢翻了面前的这张樗蒲棋盘,双拳一错,拉开了架式。
刘裕在刚才说话的时候早已经留意了四处的局势,这里是个赌坊,到处是赌榻,二楼只有一部很窄的楼梯而下,没有弓箭手在高处,大门只有一处,只能一次进来一二人,而四面的窗户因为怕有赌客输急了跳窗溜号,全给封死了。
所以整个赌坊,也就这一楼的十丈左右方圆的空间,最多进来百余号人,也不可能列阵用长矛作战,在这里如果动起手来,自己可以想办法先制住刁逵或者是孙泰,逼其手下就范,以自己的这一身功夫,未必没有机会。
刁逵显然也料到了这样的局面,从一进门开始,他就站在几十名持盾拿刀的护卫身后,离得刘裕足有四五丈远,随时可以退出大门,他冷笑道:“你还真以为这里是京口的擂台,还能让你为所欲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