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京口之地如此重要,又怎么会让刁逵兄弟这样的恶贼出镇?您的相伯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谢玄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之色,摇了摇头:“这涉及朝堂之事了,一两句也说不明白,我只能说,朝廷不是我谢家一家独大,还有别的世家,还有别的利益考虑,京口之地向来重要,谁都想要抓在自己手中,前几任的桓家,郗家都想控制此地,但都是立足不稳就给挤走。反倒是刁家这种二三流的小世家,来这里捞点钱,不至于控制了这里的兵源,大家都能接受。”
刘裕冷笑道:“刁逵只怕比您想象的要精明,他一来就圈田占地,想把这些战斗力强悍的北方流民圈到自己家里当部曲,以此作为跟朝廷讨价还价,争取更大官职的筹码,我看,你们还是失算了啊。”
谢玄面色凝重,点了点头:“是的,这点倒是我们失算了,但让刁家这样做的另有其人,刁逵绝没有这个眼力界,等我们发现这一点时,已经有点晚了,所以我才会用广州刺史来和刁逵交易,让出我们谢家子侄担任的这个大州刺史,转而把京口抓在自己手中。”
刘裕眉头一皱:“是何人指使刁逵这样做?这个人太坏了,他是故意要挑起京口的民变,其心可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