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刘裕看向了到彦之,正色道:“到彦之,你是彭城人,不愿被秦军统治,所以一路南下,到了这里,又给强行编入了守城的序列,象你这样并非军人,也不是寿春百姓,我们没有权力留你下来,如果你想离开,现在就可以走!”
徐元朗的脸色一变,沉声道:“不行,按徐将军的将令,城中所有丁壮都得留下来助守才行。”
刘裕摆了摆手:“徐幢主,兵贵精不贵多,与其留下没有战意的人在这里凑人数,不如留下愿意流血牺牲的人,起码关键的时候能靠得住。到彦之他们是南下流民,并不在大晋军制征发之列,强留他们,不合军法。”
到彦之咬了咬牙,一挺胸膛:“刘幢主,我们不是孬种软蛋,要是怕死也不会南下了,我到彦之气的是我们一退再退,却是不敢跟胡人堂堂正正地打一场。哪怕是战死沙场,也比在这里扛沙包要强!”
刘裕微微一笑,看着到彦之:“到兄弟,你学过兵法没有?”
到彦之微微一愣,摇了摇头:“俺是庄稼汉,大字不识几个,哪懂什么兵法?”
刘裕点了点头:“那好,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兵法有云,敌军来时,如果立足未稳,作为守城一方,可以适当出击,挫敌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