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可就危险了。”
刘裕想起那天在小巷中与桓玄的对话,心中一动,此事他还从来没有跟刘穆之交流过,而桓玄说的那些话,尽管明知是挑拨离间,但总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甚至无法直接反驳,念及于此,刘裕低声道:“其实,胖子,你说这天下是让谢家来掌握,还是由他桓家来掌握,有什么区别吗?”
刘穆之微微一愣,转而正色道:“寄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刘裕叹了口气:“桓玄曾经引诱过我,说了一大通道理,我这个人打仗还行,但是这些时政大事上,见识就不如你们了,总觉得他的话虽然大逆不道,但有些道理无法反驳。今天也难得能碰上你,能好好聊聊,所以还请你给我解下惑。”
刘穆之点了点头,放慢了脚步,与前方的行军队列离得又远了几步,低声道:“桓玄说的话,一个字也不要信,但是他们这些世家子弟,读书多,歪理多,有时候能以假乱真,不过在我这里,应该是过不了关的,你说吧,他有啥歪理。”
刘裕笑道:“他说谢家,王家这样的家族,根本没有北伐之志,只是想虚君实权,把皇帝当成傀儡,而自己在幕后操纵。而他们桓家,确实有篡位之心,但为了篡位,就得北伐建功,收复河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