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刘将军,现在风向于我军有利,你若是想用火攻,最好趁现在,过会风若是反刮过来,只怕就会烧到我们自己了。”
刘牢之的眼睛猛地收缩了一下,他缓缓地站起了身,看着刘穆之,沉声道:“你又是如何知道,我要用这火攻之策的?”
刘穆之微微一笑,指了指那面立在将台上,被风吹得直向对岸方向飘扬的大旗,说道:“刘将军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若是连顺风放火都不会,那也别坐这个位置了。”
刘敬宣三步并作两步地凑了上来,说道:“父帅,下令吧!若是再迟个一时半会儿,这风向可能就会变了!”
刘牢之的脸上的肌肉在轻轻地抖动着,手里拿着的一面军扇被他紧紧地捏在手里,骨节“噼啪”作响,如同放爆竹似的,他几次想把那军扇举起来,可是每次举到一半,又会放下,终于还是收手不动,坐回了胡床之上。
刘敬宣急道:“父帅,这些胡虏都是在举着木排来挡,他们的营寨也都是木制的,我们这会儿要用火攻,一定可以火烧连营的,只要对面一乱,我们不用浮桥都能冲过去!”
刘穆之冷冷地说道:“阿寿,你急什么?这几天的淝水之上的风向,你可曾掌握得非常清楚?”
刘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