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始大口地喘起粗气来。
刘裕的手这才从向靖的手腕中松开,他弯腰捡起了那个录功薄,上前递向了刘穆之,正色道:“胖子,铁牛刚才一时情急,那不是他的本意,你多担待些。”
刘穆之一边揉着脖子,一边接过了录事薄,气喘吁吁地说道:“还真是个铁牛啊,胖子这条命,给你一下子卡了半天都没了。”
向靖满脸都是愧色,但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抱拳向着刘穆之,一揖及腰:“胖子哥,对不住了,刚才铁牛一时情急,下手重了,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这粗人计较,实在不行,打我一顿也行。只是,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我的那封赏,哪里去了?!那可是,那可是我这几年拿命换来的血汗钱啊!”
谢玄的声音缓缓响起:“这位就是向靖向副幢主吗?绰号铁牛的那位?”
向靖点了点头,对着谢玄行了个军礼:“见过玄帅,卑职向靖,今天犯了军纪,任由您处罚。绝无怨言。”
谢玄叹了口气,说道:“你的赏赐,本来是十一转,两万八千钱,七十匹绢帛,本帅记得很清楚。”
向靖双眼一亮:“玄帅记得有这笔钱吗?太好了,那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漏记上录功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