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很快会知道此事,不杀了他们,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只有抢先拿着候引乙弗的人头,说是独孤部的刺客想刺杀拓跋珪,我们发现后将之格杀,才可以洗清我们的嫌疑。”
贺兰卢勾了勾嘴角,环视四周,贺兰染干心领神 会,一摆手:“全都退下,今天的事,有人敢泄露半个字,全家都五马分尸!”
十余名在四周的护卫行礼而退,校场之内只剩下兄弟二人,贺兰卢低声道:“如果不是尉古真走漏的风声,那只有我们兄弟二人,还有那候引乙弗了,此外,那个苍狼也有疑问,我总觉得,他答应我答应得太爽快了。”
贺兰染干的眉头一皱:“我早就怀疑他了,听候引乙弗说,这个苍狼是拓跋珪从中原带回来的,我不知道是偶遇还是早有勾结。按说他是慕容垂的人,却在独孤部坐视拓跋珪戏耍刘显,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贺兰卢叹了口气:“可是慕容垂却是很信任此人,让他全权处理草原上的事,此人并非他手下,好像只是合作的关系,这次他找来的尉古真,如果说泄密,他是嫌疑最大的。”
贺兰染干咬了咬牙:“我们不能象对尉古真一样,直接审问苍狼,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你要跟慕容垂联系,把这里的事情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