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长长的“吁”声,二马先后停下,潺潺的流水声,盖过了这草原上的呼啸风声,而拓跋珪看着身边的刘裕,笑道:“我的阿干,你若是回了晋国,可没有这样的草原,牧场,也很难有这样的好马,让你可以象现在这样驰骋天地之间,无比的轻松与畅快了吧。”
刘裕微微一笑:“也许吧,但可以啸傲山林,放声高歌,可以下河摸鱼,上山打猎,晚上温一壶酒,吃两只螃蟹,也不失为人间乐事啊。如果说要自由,到哪里都会有,如果说不自由,在草原也一样,比如阿干你就想用中原的那套来约束各部,他们多年以来的自由,怕也是要给夺去了吧。”
拓跋珪叹了口气:“你可是对我今天的这个决定觉得有问题?还是对我事先没有找你商量,就宣布这一决定不满了?”
刘裕摇了摇头:“这是你的草原,你的国家,你作任何决定,我都不会干涉的。只是我确实当时有些惊讶,草原上一向是部落独立,即使是强如匈奴,也不能说管到每个部落的内部事务,你要象中原的州郡一样管理各部,要他们出兵交税,就不怕他们不听命令,甚至反叛吗?”
拓跋珪的眼中冷芒一闪:“以力压之,以利诱之,跟我走的就给好处,不听话的就加以消灭,你们汉人所说的恩威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