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平时我们守大营练兵,他在军府处理军务。对了,现在玄帅已经重病,卧床不起,不能理事,听说主要的北府军务,都是胖子处理呢。”
刘裕的眉头一皱:“既然军务如此繁忙,胖子又怎么可能抽身前来,不远万里地到这草原呢?”
刘敬宣也一下子愣在了当场,他挠了挠脑袋:“其实,我当时也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但刘胖子是跟夫人一起来的,一来就直接呵斥我,说我聚集军官,秘密议事,意欲何为。当着夫人,我也不跟他客气,就直接说我们是要去邺城刺杀慕容垂,给你报仇,他不会武功,所以不带他,要他以后好好辅佐夫人,玄帅,重建北府。”
刘裕叹了口气:“这么说来,是夫人带他来的了?”
刘敬宣点了点头:“是啊,夫人当时安抚了我,还暗示你可能还活着,但需要到草原上来寻找答案,我当时一听可就乐坏了,报仇刺杀的事也不提啦,就要跟着一起来。夫人说,这一行凶险万分,只靠谢家的护卫,怕是不能护她安全,所以,需要一文一武两个保镖,没有比我们更合适的了,当时胖子还说,他的军务繁忙,要找人交接,再处理好长期不在职的说词,夫人却是说,她已经一切安排好了,找了代替我们的人,又以家人为由,请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