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笑着长身而起,上前拉住了刘穆之的手,略一用劲:“死胖子,不在家陪老婆做头发,来找我做甚?!”
他这一下用了点力,让刘穆之痛得一下子弯了腰,但是他也不经意地把头发的事情用来试探,经历了草原上的事,他现在已经对任何人,都有所警觉了,毕竟那一张张熟悉的脸下,是不是本人,都要打个大大的问号呢。
刘穆之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边惨叫着,一边低声道:“喂,寄奴,兄弟我这么丢人的事情你还要提?想气死我吗?”
这下刘裕终于放了心,笑着扶起了痛得蹲在地上的刘穆之:“好好好,是我喝多了,没给你留面子,兄弟们,我陪胖参军去走走,你们继续喝。”
向靖摸着后脑勺:“做头发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不知道?”
刘裕笑着拉着刘穆之,大步而行,他的手在空中挥了挥:“等你娶了老婆,自然就明白了。”
向靖在一阵哄笑声中,不服气地嘀咕了起来:“我娃儿都半岁了,老婆也没跟我说过什么叫做头发啊,不对,这中间一定有不对的,寄奴哥,你可不能瞒咱们兄弟啊。”
军汉们的欢笑声渐渐地消失,刘裕和刘穆之走到了一处荒丘之上,刘穆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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