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超哈哈一笑:“痛心?我为什么要痛心?该痛心的应该是谢安才是,慕容垂在和我一起的时候,给我看过他和谢安,王坦之的秘密书信,谢安的书法有自己的习惯,别人不可能伪造,那个书信,必然是出自他手的无疑,再说了,一开始慕容垂准备杀我,也没必要对一个死囚说谎。我们的粮草,行军路线都是军事机密,若不是位高权重的谢安通过私通袁真,又怎么会泄露给慕容垂呢?从那一刻起,我就对黑手党彻底绝望了。”
刘裕咬了咬牙:“可是你仍然隐忍了下来,甚至你还继续装得不知此事,跟谢安,王坦之联手,阻止了桓温称帝,这又是为何?”
郗超冷笑道:“人不可以因为愤怒而作决定,桓温北伐失败,荆州精锐损失惨重,即使捡了条命,也不可能问鼎天下了,因为黑手党必然会组织江东的世家反抗,我太清楚他们的实力了,只要他们愿意,二三十万军队那是说来就来,桓温根本不可能征服江东,国家会陷入长久的分裂和内战,再难统一,这只会让北方胡人趁虚而入,我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再说了,桓温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让他当皇帝,以他当时的高龄,身后诸子和兄弟相争,也必然会国破家亡,理性考虑,只有先阻止桓温,再徐图向谢安和王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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