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军官,弄得我们新建北府军都受到很大影响,几乎瘫痪,我现在都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在洛阳建功立业,还是有意想让我们为难,不能行忠君除奸之事。现在,同样的事情再一次上演了,数百名上次跟他离开过的老兵,又几乎同时向军中告假,不待批准,就自行离去,臣真的很担心,他们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出来!”
司马曜的脸色一变:“什么冲动的事情?王爱卿,你说清楚一点。”
王恭咬了咬牙:“臣担心,他们可能会受人唆使,劫走刘裕,或者是找机会向陛下兵谏,逼宫,请陛下放了刘裕。”
司马曜勃然大怒,一下子站了起来:“这不就是造反吗?王恭,你身为五州都督,北府军镇军将军,怎么带兵的?你管不住你的手下,难不成要朕帮你把他们一个个抓起来?”
王恭和刘牢之连忙下跪,叩首道:“臣无能,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一直没有吱声的支妙音突然缓缓道:“王刺史,很感谢你把这么重要的情报汇报给陛下,今天陛下有些累了,你们先退下吧,加派值守,务必绝对保证陛下在彭城的安全,尤其是戏马台,内部的护卫,由刘将军负责,让刁逵离得越远越好。”
王恭与刘牢之对视一眼,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