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毕竟这种深入敌境,对外界情况一无所知,危机重重,又有可能给人扣上里通敌国的罪名,但是郗超却说,河北是先父大人伤心之地,邺城是他老人家一辈子的心结,身为人子,为父尽孝,就应该去弥补这个遗憾,挽回他的威名,这句话打动了微臣,所以微臣几乎是孤身上路,前往河北,与郗超会合。”
“可是当微臣见到郗超之后,却被他扣留,这时候微臣才发现,原来他到河北,可不是为了刺探什么军情,为大晋北伐军先导,而是与慕容垂勾结多年,想要借机一举消灭北府军先锋呢。”
郗僧施这下连脖子都红透了,一下子抽出佩剑,遥指桓玄:“姓桓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再敢胡说八道,诽谤先父,当心我要你狗命!”
司马曜拍案而起,怒吼道:“混蛋,竟然敢在朕的面前如此放肆,宿卫军何在,还不将此狂徒拿下?!”
刁逵连忙上前轻声道:“陛下请息怒,郗公子不过是一时激愤,才在陛下面前失仪,还请您宽大处理。”
司马曜咬着牙:“这也宽大那也宽大,朕的天子之仪还有谁认?来人,给朕把郗僧施架出戏马台,禁闭在家,等待朕的发落!”
十几个五大三粗的军士一拥而上,把郗僧施直接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