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击破,扔下了牛羊的同时,也扔下了这些来之不易的粮食,除了人,可以说几乎啥也不剩下了,所以他们只能到河套,依附于拓跋珪,甚至连以前的一些自由游牧的权力,也不再有了。”
司马曜点了点头:“是啊,听你这么一说,拓跋珪反而算是借刀杀人,让燕军教训了那些不那么老实的漠南各部了,现在他们损失惨重,牛羊和五谷都没了,完全要靠拓跋珪的救济,自然也只能听命于他,只是区区河套,能容得下这么多部落吗?”
刘裕微微一笑:“光一个河套自然不够,所以拓跋珪也趁机地收缴了这些落难来投的部落大量的战马,拿这些马匹,进贡给姚苌,以换取后秦的粮食援助,以及军事援助。”
司马尚之沉声道:“刘裕,这魏国出使秦国之事,你一个小小的宿卫军羽林中士,又是怎么知道的?就是本将军,也不过是一天前刚知道的消息!”
刘裕淡然道:“请陛下恕罪,卑职在草原的这几年,也不是白混的,也有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还是那句话,一切是为了将来北伐中原,收复失地作准备,所以这些战报也好,外交也罢,卑职知道的,可能比陛下还要早一点呢。”
司马尚之气得脸都红了:“你,你居然还在里通外国,刚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