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陛下,这一辈子良心都难安啊。”
刘牢之勾了勾嘴角:“上次戏马台你格斗之时,陛下已经下了密令,要我们随时作好准备,见御赐金牌就进京,所以今天我一见此物,就知道机会来了,没想到你居然说现在不宜动手。哼,刘裕,你在戏马台格斗场上公开地揭露了什么黑手党,与大晋的高门世家为敌,把陛下也置于世家的对立面,现在他情况危急,你不能救他,又不许我们出兵讨贼,是何居心?”
刘裕微微一笑:“大帅,你误会我的意思 了,贼人当然是要讨的,而陛下承诺的推行土断,收回国有土地和人口,也一定要完成,我们北府军几次北伐都功亏一篑,除了有郗超这种内奸在后面捣鬼,里通外国的原因外,更主要的是大晋的世家并不希望我们这些军人建功立业,每每在后面通过卡后勤来坏了前线的大事,所以,陛下现在也明白,只有土断成功,收回本应属于国家的土地,丁口,才能保证北伐的人力物力不至于中断,大帅,陛下已经有这样的认知和觉悟了,我们更应该全力助他才是,只有保陛下平安,我们才有立大功的机会啊。”
刘牢之点了点头:“所以,我们得先诛除王国宝这样的奸邪,以震慑这些世家大族,如果不杀几个带头作对的,那以后土断也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