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有问题,你可以通过正规的军法渠道上诉。莫说我现在不在北府,如果我在北府,只凭你这一句话,就应该军法处置你了。”
徐赤特满脸通红,说道:“小的一时失言,当罚!”
刘裕叹了口气:“这第二,檀军主的命令没有问题,你们是北府军,上了战场是要杀敌的,没有不动的靶子给你射,我们所有的训练,都是为了打仗作准备,当年我们结束训练,就是这样考核的,甚至比你更严,靶子两边都站了人,而且距离是一百五十步,靶子还比现在你们射的小上三轮。最后,除了刘穆之刘参军,所有人都通过了。”
人群中暴发出一阵哄笑,那个走路带喘,手中总拿着烤串或者是鸡腿的大胖子,已经成为军中群嘲的对象,本来有些紧张的气氛,也变得轻松了很多,远处的檀凭之高声道:“好了好了,都严肃点,在训练呢,寄奴,谢谢你来看我,咱们一会儿再喝酒,但现在,还请不要打扰我练兵。”
刘裕点了点头,走到了一边,徐赤特知道今天没法回避了,他举起了弓箭,对着远处的箭靶瞄准起来,可是,刚才不沉稳异常的手,却是在轻轻地颤抖着,毕竟,百步开外,尺余见方的箭靶边上,站着一个活人,哪怕歪个半寸,也许都会伤到对方,这心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