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说了算。”
“窦老哥未来需要仰仗陈家鼻息度日,最后沦落成为陈家附庸。”李长峰说道此处,语气较为不甘,旋即一改语气讲道:“我那犬子不成事,可也不是胡作非为的人。”
“这一次在醉霄楼和陈长志的长子冲突,竟然把陈长志长子的腿打断了,这完全是阴谋。”
“想想醉霄楼是什么地方,这可是陈家的产业,在自家的地方,被外人给打了,还让犬子全身而退,这要是没有猫腻怎么可能?”
“都是陈长志自己的阴谋,为了吞了我李家,完全放弃了自己长子。”
“虎毒还不食子,陈长志如此心狠手辣,他日岂能放过窦家,窦老哥还请慎重考虑一二,这一次不是救我李家,是自救,唯有打垮了陈家,才能够安稳度日。”
“窦老哥要是想明白了,可派人去李家,我李家愿意为打垮陈家做先锋。”
李长峰语气匆匆,一番长篇大论后,径直的一拜,然后告辞的离去了,坐着马车朝着县衙而去,陈长志果然毒辣,对自己亲子都下的去手。
刚刚的言论,不论是否真实,都一定是真的,因为只有如此,才能够让陈长志成为泷泽公敌,李家非但不是施暴者,反而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