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同学,你也问了这位丁地保,还吓唬了他一番?”
全束方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我哪有吓唬他,我只是对他分析了一下这件案子的严重性,反正如果这案子破起来会很浪费时间,而在这段时间内,他做为地保,估计也没法下地干活儿了,如果变成了无头案子,那他更倒霉,说不定这具尸体的丧葬费用,全得由他出呢,谁让他是地保呢!”
李日知摇了摇头,道:“这还不是吓唬么,这具尸体的丧葬费用自然要由官府承担,断不会让一个地保承担的。”
丁锄头听了这话,又抬起头来,看了李日知一眼,结结巴巴地问道:“真的不会让我埋吧,这事可和我没有关系啊!”
全束方却道:“你是地保,这具尸体在你负责的地界上被发现的,怎么和你没有关系呢,和你的关系大着呢!”
丁锄头听了,忽然聪明起来,道:“那,那如果不是在我负责的地界发现的呢?”
看样子,他是想把尸体从树枝上取下来,重新让尸体漂流起来,说不定明天就能漂流到别的地保的地界去了。
李日知道:“你还是好好看住这具尸体吧,然后明天天亮就去报官,可不要多想什么了,如果你弄丢了尸体,说不定官府会认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