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里的扇子对着士子们晃了晃,士子们见是一位女公子,连忙一起行礼问好,随着李日知的话头,称陈英英为陈公子。
李日知看向了士子,发现不光来了郑州的,还有一些他不认识的士子,问了全束方才知道,原来是别州的士子因为知道了赵建第一个交的卷子,又说要在这里说说考试的经验,所以便想来旁听,当然,蹭顿芙蓉楼的大餐也是目的之一。
李日知嗯了声,反正包下了一整层楼,坐个几百人都没问题,何况眼前才几十人,他道:“赵兄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来?”
全束方一摊手,道:“本来应该是要一起来的,但他现在都还没有回到得道院,我们怕耽误了时辰,又加上人都凑齐了,就没有等他一个,不过,我事先和他说过了,只要他回长安,可以直接来芙蓉楼的。”
“他离开长安了,他去了哪里?”李日知微有好奇地问道,在吏部复试没有举行之前,赵建为什么要离开长安呢!
全束方压低声音,道:“赵兄认为他一定能考中,因为卷子答得好嘛,中了进士之后,难免要应酬,所需的开销必要增大,再加上他还欠着我一百贯,想要把这钱还上,所以去了栎阳的亲戚家,说是去借钱了。”
李日知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