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贿赂,便想了这么个法子,由亲戚代收银钱,不过却说成是药费,这样又能收钱,又不会让人说成是贪赃,估计那家医馆里的医师,也应该会有一些本事的,否则这生意也做不长久,司户参军岂不是还要想别的法子么!”
全束方听了之后,几乎难以相信这是真的,收受贿赂竟然会用如此的方法,这真是完全的意想不到了!
傅贵宝看着他惊讶的表情,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要走的路,还很漫长啊!”
这话说得又深沉又深奥,很有在家乡时,傅家长辈对他苦口婆心的架势,虽然傅贵宝从来不听这种苦口婆心,但这不妨碍他对全束方也如此的苦口一番。
“医馆不就是在前面吗?”全束方更加惊讶地问道。
傅贵宝脸色一黑,呃了声,心想:“我早就知道,苦口婆心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李日知已然顺着街道往前走了,傅贵宝他们赶紧跟上,全束方连忙也跟了上去,没走多远,只不过拐了个小弯而已,便看到了医馆的招牌,医馆不大,招牌名号也不甚响亮,姜于医馆。
到了医馆门口之后,全束方说道:“就是这家医馆吧,离着也不远啊,谈何漫长?”他还没有搞明白傅贵宝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