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不小,脸朝下,屁股朝上的趴在床榻上,屁股上面涂抹着药膏,黑乎乎的一片,却是没有穿裤子,也没有盖被子。
李日知心想:“这人就是赵铁根吧?三十大板竟然能打成这个样子,这下手得多狠啊!”
他到了床边,俯下身子,道:“这位可是赵老丈?在下李日知,我和后面的几位同学都是赵建的同乡,都是从郑州来长安应试的,赵建通过了礼部试,但复试却没有去,在下听说他出了事,便去了栎阳赵老丈你家,看到了赵建的尸首,此事事关重大,在下不得不一路寻来,想问问赵老丈到底出了什么事?”
赵铁根啊的一声,抬头看向李日知,道:“你们是我侄子的同学?啊,快坐快坐!可怜我的侄子啊,千里迢迢的来考试,还考中了,我赵家正盼着他能光宗耀祖呢,却不成想出了这档子的事儿!”
赵铁根这两天心中就一直憋气,如果光是心里头不舒服也就罢了,现在是屁股上更加的痛苦。
他在雍州府衙里挨了三十大板,事发突然,他甚至连疏通一下差人的时间都没有,也没法递上些好处,让打板子的差人们手下留情,结果三十大板结结实实地挨到了屁股上,把他打得连床都下不了,裤子都穿不上了!
在李日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