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手脚麻利,自己也跳了下来。
等所有人下船,项伟荣问了句:“要不要上去看看?”
看了眼东边的漫漫上坡,张楠直摇头。
“算了,白费力气。”
一听这话,项伟荣干脆进行最后的“战前动员”。
“保罗,老规矩,回去后你就出发去奥地利,作为我们万一需要撤离的最后保障。”
保罗一点头:“明白,项先生。”
“托马斯负责运输直升机,丹尼尔。”
托马斯点点头,而厨师同志立刻腰杆笔挺,“在,项先生。”
他也当过兵。
“这趟你会比较忙,前边几天你会是壮劳力,等矿洞挖开你就回山庄。每天一顿热餐,就牛肉盖浇饭加西蓝花就行,而且你还要当装卸工,辛苦。”
“是,项先生。”
丹尼尔不多废话,这趟说了就是来当骡子的,就算跑空都是奖金大大滴,更不用说可能发一笔。
“文栋,你还是上山顶,这趟辛苦。”
“是班长,不辛苦。”
这会滑雪场那边虽然没得滑雪、缆车也停了,但场地却是开放的,可能会有极少量游客远足登山,这导致刘文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