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跑去村口小超市买了条中华烟硬送给苏汉——他‘抽’烟,这中华烟虽然有可能他自己舍不得‘抽’,但有句话是“中华就能换钱”,不能让老朋友吃亏。
村子里又转了转,再没发现类似的‘门’牌,老房子倒塌、重修的太多了。
后来张楠让个装裱匠直接把三块‘门’牌做进个漂亮的镜框里,这让他的本地藏友们非常羡慕——收藏就玩个人家没有,很多时候不在于它值多少钱,这都是全市(剡县在1995年撤县设市)能找到最早的‘门’牌号,好东西呀!
藏友们看到张楠那嘚瑟的样子,各自出发去各乡镇寻找,但就是再找不到第四块——51年都给撬完了,上哪找去?
不是还有两块残破的‘门’牌还在廿八都大街上嘛,去哪了?
张楠把‘门’牌撬了后没多久,几场大雨,那些老房子几乎都倒了,就算没倒的也因为是彻底的危房,基本上都被村子里给拆了。
姨夫那次说的没错,要是张楠不撬,将来就是什么都没了。
后来有个爱好地方史研究的藏友还向张楠开价一万要转让,张楠理都不理——“我外婆家那边东西,想都别想!”
儿时的记忆,这是不能出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