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这位刚被挖出来,‘腿’骨断了一条,还有些皮外伤,外加肋骨似乎断了两根。
保姆不顾疼痛,在那唠叨:“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放好担架的伙计吼了声:“坐稳了,别摔下来!”
说完,“啪”的一关‘门’,顺手猛拍了两下车厢板,“好了!”
悍马这就挂档开动,拉去营地再说。
车内的男人家很幸运,他大儿子在马尼拉上大学,老婆和父母周六出发去看儿子,顺便想着来个马尼拉大采购。
之前他已经从这些救援者嘴里知道,碧瑶是重灾区,至于马尼拉那边就晃了晃,没事!
就在‘女’孩被担架抬走,这边用两张桌子拼凑的简陋手术台刚空出来,救援的伙计又抬来个灰头土脸、知觉全无、脑袋出血的男‘性’重伤员。
抬担架的伙计就一句话:“脑袋受到过重击,还有气!”
医护兵一检查,抓瞎!
“随便找辆车,送营地,老子是医护兵,不是脑外科专家!”
脑内或许有出血,也许更复杂,但这些都不是这位医护兵能处理的:或许全世界有那么一两个医护兵能给人做开颅复杂手术,但这哥们知道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