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装备,往自己的床一坐,“他们人呢?”
柯西金的床铺在他边,这会已经半躺在那里闭目休息。
常干特别事的人,这随遇而安、随时躺下能休息的能耐也不一样。
柯西金知道卡里米问的是谁,道:“在那间小地下室,还要轮番审一审,等这人的精神彻底崩溃了之后才能真正确定说的是不是实话、有没有隐瞒。”
至于那两人最后的命运他没说,反正这里谁都知道那两个人不能留下活口,等搞明白所有“活弹”的启动方式后要处理掉,还得防着那两人拉包括自己这些人在内的成千万、甚至几十万人陪葬!
柯西金这说着说着睁开眼,指了下边不远处的那堆箱子,“一个五百吨的马能用,口头靠柱子那个。
要是真出事那我们也算赚了,估计整个塞瓦斯托波尔都会给我们陪葬。
那样倒也干净,咱们这些人渣都不会剩下,干干净净,家里人接下去这几十年也舒坦。
嗨,福斯,你说是不是?”
他这最后问的是一个刚好从身边走过去的30余岁壮汉,这位刚才也躺在附近,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别问我,我现在想着接下去要在这里看点什么书好,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