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刀,“咔吱、咔吱”两下把尸体左手的一个手指给切了下来。
撸下老大一个金戒指,这切下来的断指直接往边一丢。
“睡觉戴戒指,有病!”
刚才还客气,现在骂一具,又把戒指丢给萨沙。
死了的是对手,这样才正常,太客气干嘛。
众人习以为常:这烧伤的尸体自然会浮肿,手脚又是烧伤最严重的部位之一,几小时过去尸体也已经僵硬,手指头戴着的戒指不好拿,还是切下来干脆。
挺残忍,但这是打仗。
萨沙注意到其他几人都没多看一眼扔给自己的财物,显然都是帮有钱的雇佣兵,那不客气了。
也不嫌脏,东西直接揣兜里。
之前扔给他的是条足有一两百克重的大金链子,非洲土豪最爱,这帮子小军阀的军官也最喜欢这么个道道,可能值个2000美元,是够他大女儿大学的几年学费的。
如今的安盟已经不是20年前的安盟,掌权的有钱,有权有钱。
至于那么戒指嘛,直升机那还有个老伙计在,不能让他颗粒无收不是。
这时关兴权说了句:“萨沙新来的没什么钱,其它找到的东西再按规矩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