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那会很多人对它毫无好感,就像二战美军看待另他们闻风丧胆的“斯帕姆”午餐肉一个态度,简直就是深恶痛绝,感觉难以下咽!
但也有不少人认为年代末和两山轮战时配发的这些压缩饼干味道挺好,甚至还有不少人会想办法存点下来当解馋的零食,阿廖沙就属于这一类。
去偏远地区时,他就喜欢带上一两块压缩饼干,没指望它救命,就当个零嘴。
听到萨沙的招呼,阿廖沙抬手看了下表,这都下午三点,早过了饭点了。
这才拿着兜里掏出来压缩饼干对萨沙道:“忘带了,就这个对付一下。我看再过会后边的车队就能到,到时候吃好的。”
啃两口,再喝上两口水,骗骗肚子不饿就行。再说今天都已经吃过两顿饭:天亮前的饼干、果汁;轰炸返回后一大碗安哥拉产、华夏厨师制作的玉米糊糊,再加上根安哥拉人提供的烤架烤制的长条面包,混着点榨菜丝、火腿肠那是吃得饱饱的。
现在微饿,但这会是打仗,少吃一顿就不叫个事,再说他对萨沙示意可以分他些的食物毫无兴趣,早吃厌了,还会妨碍自己算账。
要两只手吃的东西就是麻烦,哪有啃几口饼干来得方便。
听到阿廖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