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卧室,走到两层架高的一楼豪华客厅,在一张宽大单位宫廷式沙发上坐下。
就在他面前,被捆在一张结实的木椅子上的帕克先生已经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眼神已经不是几小时前的敌视,而是彻底的绝望!
帕克先生发现这些该死的东区匪徒压根就不可能让自己家人活着,因为他们中几人已经取掉了脸上的头罩。
照面了,劫匪不会留活口,至少帕克先生所致的那些抢劫电影里是这么说的。
而且…
这些疯子对钱的兴趣似乎还没英美资源集团的大:他们十有**就不是劫匪,而是自己的对手们派来的杀手!
为了快速得到秘密,外加为了显得业余些,在几个小时前行刑人用把大剪刀一段段先减掉了帕克先生左手上的两个手指。
至于其它的那些伤害都算不上什么,除了扒光了的上半身上一块巴掌大的皮肤被用在厨房找到的一个猪皮刮刀给刮没了。
慢慢挂、慢慢刷,除了真正的铁人压根顶不住。
约翰-帕克不是铁人,更残忍的是行刑人压根不按套路来——一般似乎应该是:“不说?看你过会这嘴还硬不硬!给老子上刑!”
安德烈手下的行刑人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