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瓦连京双手一掰帕克的脑子,“咔嚓”一声,这颈椎就断了。
帕克先生的脑袋很不自然的耷拉在一边,空气中慢慢开始弥漫一股难闻的气味。
死在自己手中的人不少,这种死人失禁的气息安德烈等人早就习惯,一点没觉得别扭,上校甚至又从茶几上拿了个苹果扔给瓦连京,这才起身离开客厅。
走出房子正门到了花园,挺自然的坐进一辆路虎越野车的后座:这辆车本来是约翰帕克保镖们的坐车,之前做了检查后又换了两块牌照,现在正好拿来代步。
其它车没动,太显眼。
这里有七个人,加上天亮前开进来的一辆福特的面包车正好。
打开大门,车子开出门口后注意到没有附近那些老贵族、巨富邻居注意这边的情况,戴着墨镜、帽子的司机下车关上了那扇大铁门。
感谢老派的帕克爵士,他家里的大门是人工开启的老古董,要是电动门、不能从外边遥控的那种,那它这会就得开着。
不急不缓,开车离开。
开到连着肯辛宫公园的海德公园附近位置,停车,安德烈同瓦连京在路边一处有卖咖啡和炸鸡、汉堡的早餐售卖屋那买了份早餐。
早餐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