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但这会又嫌这个卢比奥的求饶声烦,把胶带给蒙回去,这才对躺在地上的卢比奥道:“别喊了,这里多好,十公里内除了我们这两条船之外绝对没有其他人。
对了,水里还有不少鳄鱼。
说实话,你真不该去惹我们老板,知道嘛,到现在为止,除了个还没弄明白实际立场的参议员先生外,我们老板的敌人都死了,基本上是全家死绝。
你运气不错,刚结婚不久是吧,孩子还挺小,老板没杀孩子的习惯,就不杀你全家,你就安安心心当个失踪人口。
可惜了,要死不死还让我们老板知道你是个种族主义者,真搞不明白,歧视来歧视去,很好玩
对了,知道我们老板是谁了吧?”
帕维尔这都有点自言自语,可不管躺着的卢比奥听不听得进去,“本来嘛就是想弄起意外事故,不过你把我们老板真给惹毛了,他说要把你喂鳄鱼,那就得喂鳄鱼,得说到做到。
就是这冬天晚上稍微凉了点,据说鳄鱼要二十五度以上才喜欢吃东西,我们特意去打听了的,得等到明天中午才能胃,所以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说够了,指了下边上的约瑟夫,“归你们了,多问点东西出来。这里的鳄鱼好像都快头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