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边接近冰点的阴森、潮湿是个正常人就不会喜欢。
对了,爬虫也不会喜欢下头这样的阴冷。
上头风大,这就上车离开返回山下的工棚。
到了地方后,直接把一小袋金币倒在塞紧了塞子的水槽里,戴上冬天洗衣服的橡胶手套直接用自来水冲洗。
这叫财大气粗,都不担心万一塞子松了金币给冲下水道去!
冲掉金币上沾着的淤泥后,都捡起来放在个塑料碗里,倒上点让人从工地医护室里弄来的医用酒精。
泡一小会,这下就算这些金币算上还有点微不足道的“毒气”也死翘翘完!
倒掉酒精,金币不用擦干,上头残留的酒精很快就会蒸发得一干二净,这就拿回自己的房间。
倒在铺着绣花台布的桌子上清点整理,一直在边上的查莉拿起桌上一枚特别小得可怜,大约指甲盖大小的小金币凑近了看。
离得挺近这才看清楚上头一面是个戴着顶王冠的人的半身像,另一面好像是个坐姿、生双翼的神像,双面外圈都还有字母。
认了半天,甚至还取过张楠放在桌子上的放大镜看,还是没认出来这些文字是什么意思。
“哥,这是什么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