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用榔头解决问题就是这样,被张楠感染的:如果有什么事是一榔头无法解决的,那就多来几榔头。
“是很有效,还具有很不错的可行性。西伯利亚大铁路算上华夏部分有上万公里长,其中几千公里在西伯利亚和蒙古高原,那一大段都荒凉的要死。
碰上劫匪团伙,如果有点仁慈心,当场把那些人类的垃圾毙了,扔出火车就行...如果我们铁路上的朋友需要点功劳,让酒把人或尸体交给他们处理。”
张楠就当是在讲故事。
“仁慈的方式”是杀人抛尸,查莉很好奇“凶狠的”又该如何?
张楠微笑着道:“在人身上开几个窟窿,但不能立刻死了,又得是绝对活不下去那种,然后再扔出火车。
无人区,除了偶尔会路过的列车之外就只剩下野兽,这才是终极手段。”
查莉很早就确定哥哥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好人,更不是传统上的善人,附近这一圈的家伙们都不是好人!
不待这了,跑自个那间卧室休息去,查理兹-塞隆感觉要是再按着这个话题说下去,那自己也会变成和哥哥一样爱用榔头砸钉子的简单脑袋。
午餐前张楠已经入住姐夫在莫斯科的唯一产业、略显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