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些木头的脏器模型雕刻得比例正常,这个铜人当初不仅可以用来针灸教学和医疗参考,完全还是为解剖教学服务的,这比西方世界普遍认为的解剖医学起源早了近年!”
说到这张楠想了下,又道:“我看得找农馆长他们过来一趟看看,就别在哈萨克斯坦待着了,就算挖出个金人来也不是咱的,还是这个铜人靠得住。”
说到这,对项伟荣道:“姐夫,你要不给农馆长打个电话?”
“没问题,我估计他知道了会比兔子跑的还快。
不过,这铜人要真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天圣铜人,怎么处理?”
“送回老家,放咱自己的老家的博物馆里。”
不捐了,各路专家、砖家想要来研究、凑热闹到剡县就成,酒店给你打折,嘿嘿!
张楠说着,两眼盯着面前打开的这组铜人,“这种东西才是国宝,技术、艺术的完美结合不是。和这铜人相比,那两个花瓶就插花的命!”
另外两个盒子也已经打开,张楠看一眼就够了,都不用上手,就两个乾隆款的广彩花瓶,甚至还能猜到是寄托款。
看着花里胡哨的,也只有那个波罗宁把这玩意当宝。
看得多、有得多,这眼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