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
马炜说完,拍了拍包厢壁板,又耳朵贴壁板上听了会,这才对低头忙乎的屠海波道:“这车应该年纪不小,没想隔音水平这么高。”
两侧相邻包厢,右边是夏米力他们,左边刚才看了,是四个忙着码货的福建倒爷,一口子闽南语嗓门不小,都是“这几个包放下边,小的那几个放盖板下”一类。
现在倒好,停车状态下耳朵贴板壁上都听不清楚,声音还很轻,只能说隔音性能好。
屠海波没理他,忙着呢,倒是坐到对面的陈浩道:“隔音不好才有鬼了,这是第二代型卧铺车,年到年造的,快到年客车使用寿命了。
我说马炜,造这些车厢那时候什么年代、坐这车是什么人?
要是这包厢隔音不好,那时候大家在车上就都别说话了,一个礼拜能憋死你…”
那年月造的跑苏联、蒙古国的国际列车车厢,绝对得讲究个保密性——别说六七十年代,年代那会乘坐这趟列车的都基本上是因公出差的政府官员、代表团,甚至高官以上的高级干部都不少,车辆在库内检修时都有公安人员把守!
陈浩又看了看天花板,“这些车厢都应该大修过几次,书上说原本该有空调的,大概不实用、太老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