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伊凡诺维奇都想去找挺机枪,把那些里三层、外三层的鸟兵,还有里边跳舞的人都打成马蜂窝!
全杀光,一个不留!
他很伤心,想着送他和爱人下来,顺便叫女儿回去的好朋友的遗孀会更伤心,俄罗斯已经没有廉耻了!
上周的伤心化成了这会的暴虐,从穿着靴子的脚反馈回来的感觉知道,躺地上这小子单位肋骨应该已经被自己踢断两三根。
很想用从混子手里搜来的甩棍敲碎这个人渣的脑壳,硬是忍住!
这里是大庭广众,当场打死人不好。
“你们看着这帮砸碎,萨沙,把你的棍子给我!”
说着将甩棍交给一边的同事,接过那人手里的一根高尔夫球杆,转身气势汹汹上楼。
甩棍太短,敲人不利索。
胸中有口气,得发出来才好受,算上头的那些王八蛋今天倒霉!
伊凡诺维奇这会就想打人,不会打死人的往死里打!
“噔、噔、噔”上楼,三楼双开门的玻璃已经砸了,里头接待处的台子倒还在,一个年轻女人瑟瑟发抖的蹲在角落里。
地上有几滴血迹,估计不是这个女人的,她应该没伤,只是被警告,或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