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只蚂蚁高不了多少。
这时项伟荣在一边道:“让他起来吧,年纪一大把的跪着看着别扭,听听这家伙电话会要打给谁。”
阿斯兰乌索扬这趟是很冤,很想保命,甚至希望将来成为一定意义上的朋友,但这一切都得看那个电话号码是谁的。
松绑,坐就不必了,连项伟荣都站着呢。
“谁的电话?”张楠问道。
阿斯兰乌索扬看了眼另一侧跪在地上的一群人,有顾虑,没开口。
这时当作翻译的安德烈道:“要说就说,不用去看旁人。”
阿斯兰乌索扬思想斗争了一下,说了个名字,结果...
张楠笑了起来,笑完了对一边的阿廖沙道:“把电话给我。”
卫星电话,没交给阿斯兰乌索扬,反而做了个如今很正常,上辈子那会早就被淘汰的落伍动作:从自个兜里掏出个电话本,找到个号码,拨出去。
铃声三次,通了。
“我的老朋友,很抱歉这么晚来电话...哈哈,这趟就不去你那了,下次一定…有件比较有意思的事,我这有位硬请来的客人说想和你通个电话...”
电话另一头的人听懂了什么是“硬请来”,张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