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成蚕茧模样,怪不得无法起身。
“我爷爷当你是好友,你作甚绑了我爷爷,还伤了他?”女童怒视黄举人,悲愤道。
“我有什么法子?你爷爷吃酒吃迷瞪了,要死要活的……”黄举人满脸无辜。
“秀秀,别跟他废话了!他才是疯了!”说到这里,老者望向黄举人“是我瞎了眼,错看了你,今日你我恩断义绝,想要拿我要挟健儿,你是白日做梦!”
“我这都是好心啊,邓健自命为官,在曲阳胡作非为,跟白衫军有什么区别?难道真要谋个造反的罪名在身上才甘心?如今退一步,也是得以保全!”黄举人满脸唏嘘。
“呸!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谁还不知道谁?健儿撵走白衫军,收复县城,整个淮南独一份。这般功劳,别说一个县尉,就是再大的封赏也当得,眼下却不明不白的含糊着,没个说法。早先我还纳罕是哪里出了纰漏,如今明白了,是你这妹夫使的坏!咱们这县丞老爷好厚面皮,白衫军来时,丢下百姓逃逸;白衫军走了,又污蔑忠良,颠倒黑白,想要回来占便宜,当旁人都是傻子吗?烂心烂肺的东西,没有好下场!”老爷子破口大怒。
“死老头子莫要嘴硬,真当谁不敢动你?莫着急,等你女婿走了,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