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以后好好疼我,眼神黏黏糊糊的叫人直起鸡皮疙瘩,怎么又叫我爹‘贤侄’?不要我做女儿了?”
    女童天真烂漫的讲述,那汉子却红了眼睛,瞪向县丞。
    “啪”、“啪”,县丞倒是利索,直接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下了狠力,立时满脸涨红“该死,该死!我多吃了几盅酒,失了德行,造了口孽!”
    这般前倨后恭模样,委实丢人。
    黄举人带了怒气,对那汉子道“你到底折腾什么?真想要造反么?招兵买马、抄家敛财、闭城割据,这一条条的,哪条朝廷能容你?你不想想自己,也想想你这老岳父同独苗苗,非要连累得阖家不得好死才满意?”
    那汉子十分坦然“还能为什么?自然为了守土安民!”
    “守土安民?你要真的只是为了守土安民,打跑了白衫军后就该老老实实往州府送信,等知州衙门号令,而不是抄家扩军!”黄举人皱眉道。
    “当时白狗子肆虐,州府被围,自顾不暇,能有什么号令?”汉子不以为然道“等我收复陵水,将白狗子驱逐出滁州,再往知州衙门请示就是了!”
    “强词夺理!你还是想要割据曲阳,真是自寻死路啊!”黄举人摇头道。
    “弥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