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藏了五桶生漆。”
地道,生漆,火烧县兵大营?
能这样大手笔的,这是为了夺权?
能折腾这么大的,县里可没有几个人。
“地道另一侧出口,可是黄举人家?”霍宝想了想,道。
“不是,是县衙后宅!”
县衙后宅?
这曲阳如今也是古怪,县令、县丞、主薄等文官一个也没有,只挂着一个县尉,全部心思在县兵大营,不理会衙门那边。
八千户的大县,每日里鸡毛蒜皮的事就不会少,这衙门停了两个多月,会成什么样子,真是叫人不敢细想。
“县衙那边还有什么人?”霍宝转头询问侯晓明。
侯晓明不仅是童军曲长,还兼任斥候队队长。
“六科文书中刑、户、工三科都在,以户科文书为首。”
“户科文书什么出身?不会也跟前县令、主薄沾亲吧?”
县衙六科中,户科涉及民生,油水最足,一般人还真谋不到这个缺。
“不是之前的户科文书,先户科文书阖家随县令大人逃了,现下户科文书之前是户科小吏,县尉大人掌权后才升为文书,是邓老爷之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