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张三叔当是晓得的。他们什么意思?先一步联络信徒,想要当一县教首?有我爹在,他们联络再多人、拜再多佛、点再多香也是做梦!”
邓老爷面容苦涩,想起糟心的侄子。
张家上下还只是背负嫌疑,邓文书的罪名却是实打实自己认下。
一边是侄子,一边是女婿、孙女,邓老爷没有露面,就是做了选择。
等邓健回来,邓文书是死是活都该受,没有邓健这个姐夫,谁晓得他那个酸生是哪个?
他丝毫不顾及血脉亲情,靠着堂姐夫还谋算堂姐夫,这不是人干事儿。
道理都明白,可到底是差点兼祧两房的亲侄儿,这心里不是不疼的。
时值五月中旬,本应月朗星稀,却是乌云遮月。
远远地传来梆子声,打破深夜寂静。
三更天了。
县衙门口,隐隐约约的,依旧看出是一排排的站枷。
要是寻常枷板,累了人蹲下、坐下还能歇一歇。
站枷是在立笼里,就只能站着,想要换个姿势也不能。
人有三急,别的能忍,这屎尿实是忍不了。
这立笼跟前,便都是屎尿味。
许是